《花千骨》正在熱播,劇中夢幻般的特效設(shè)計和高顏值以及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吸引了一大批粉絲!下面是由出國留學(xué)網(wǎng)整理的《花千骨》的結(jié)局和番外,歡迎閱讀。
番外賭局一、浮生若夢
夜半三更,一個白色身影躡手躡腳進(jìn)了廚房,開始翻箱倒柜。菜籃、米缸、火灶……掘地三尺,卻仍舊兩手空空。
“在哪里啊在哪里……”
喃喃自語的聲音響起,清透干凈,帶幾分孩童的稚氣,有如琉璃相撞,不是花千骨又是誰?
可是若看著面容,你是決計認(rèn)不出來的,實(shí)在是……在廚房一無所獲,她決定爬墻而出。氣喘吁吁搬了兩塊磚頭墊在墻角,手扒拉著墻頭,腳胡亂蹬著,可就是上不去。
唉,只得又折回,冒險推開臥房的門,床上躺著的人正安靜沉睡,背對著她,墨黑長發(fā)流水一般淌下地來。
花千骨貓著身子走到床前,伸長脖子張望,果然隱約見床頭靠里放了一錦布包好的盒子,不由大喜。左手撐著床沿,右手小心翼翼的去拿。
終于到手了,一時心花怒放,卻冷冷一聲傳來:“小骨。”
小說花千骨結(jié)局番外賭局內(nèi)容
手一抖沒抓牢,盒子穩(wěn)穩(wěn)砸落在對方的頭上,“怦”的一聲。
“哎喲!”床上的人一立而起,捂著自己腦袋大呼小叫,抬頭怒視著她,正是儒尊笙簫默。
花千骨慌了手腳,連忙撲上前去又吹又揉:“爹爹你沒事吧?”
“當(dāng)然有事了!你這不孝女,為了幾個饅頭就要謀殺親爹啊!”笙簫默悲憤的控訴。
花千骨哭喪著臉,扯著他的袖子使勁搖啊搖啊搖:“爹爹,我餓……”
“忍著忍著!餓了就去睡覺!”
“可是餓著睡不著……”花千骨嘟起小豬嘴,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睡不著正好去找點(diǎn)事做,挑水劈柴,抹桌掃地,對了,筐里那堆臟衣服快去幫爹爹洗了乖。”
“人家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花千骨要死不活的癱倒在床上。笙簫默頓時被她的體重壓得快喘不過氣來,努力伸出腳把她蹬下床去,花千骨干脆躺地上不肯起了,哭鬧的打起滾來。
“我餓我餓我餓餓餓餓餓,我要吃饅頭饅頭饅頭頭頭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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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喊上個幾十遍滾上幾十圈,白色碎花小棉襖,已經(jīng)變成灰撲撲的了。笙簫默看著在地上撒潑的她哭笑不得,這分明就是一個皮球在滾嘛,胖得連脖子都快看不見了,居然還想吃饅頭。
“不行!只差一個月你就要去書院讀書了!這次減肥一定要成功!”
花千骨淚流滿面,抱著他大腿繼續(xù)搖:“我不要減肥!我不要去書院讀書!”
都是為了去那個什么鬼書院,本來自己每天開開心心吃吃喝喝,橫行鄉(xiāng)里,快樂又逍遙的。結(jié)果爹爹非逼著她減肥,把她鎖在家里,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不準(zhǔn)她吃東西。為了不引起她的食欲,笙簫默也自我犧牲陪她啃饅頭,只是花千骨每天啃一個,笙簫默每天啃九個。蒼天不公啊!
笙簫默揚(yáng)手給她一個暴栗:“必須去!我辛辛苦苦養(yǎng)了你十五年,就為著這一天呢!你敢不給我瘦下來試試!”唉,都怪他太心軟啊,每次在她死皮賴臉和眼淚攻勢下,都舉白旗投降,由著她使勁吃。再怎么也沒想到,十五年約定之期已到,她居然胖成這個樣子。哪里還有半點(diǎn)當(dāng)初瘦小惹人憐愛的模樣。別說二師兄那里自己難以交代,就是給東方彧卿、殺阡陌他們見了,自己也要倒大霉啊。嗚呼哀哉,他當(dāng)初怎么就一時糊涂,爭了這個苦差,悔之莫及,悔之莫及……
笙簫默悲哀的望著地上的小肉球,無可奈何的嘆口氣。一切,都是因十五年前的那個賭局而起。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掛著宮鈴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跑到長留后山的涼亭之中。
摩嚴(yán)和幽若正在亭中對弈,幽若請辭長留掌門的條件是能夠勝摩嚴(yán)三局,為了早日脫離苦海,一有閑時,她就纏著摩嚴(yán)下棋,雖然棋藝一日千里,卻始終還是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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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正下到興頭上,見有人打擾,摩嚴(yán)不滿的訓(xùn)斥道:“什么事情慌慌張張的!”
幽若趁著摩嚴(yán)抬頭之機(jī),飛快的偷偷藏了兩個子,心里暗自得意。
“世尊!不好了,本來正在舉行仙劍大會,不知怎的那個異朽閣主就闖進(jìn)山來了,還帶了好些人,弟子們攔不住……”
幽若一聽,驚得不由跳了起來:“東方彧卿!他又活過來了!”掰著手指頭一數(shù),不對啊,離師父恢復(fù)靈識才不到十年,東方彧卿就算轉(zhuǎn)世也不過十歲,怎么可能那么快又來了?”再顧不上棋局,她提起長就往長留殿跑,完全忘了掌門人身份。
“真是陰魂不散!”摩嚴(yán)也不由皺起眉頭跟了上去。
原本熱鬧的廣場,此刻安靜無比。正是每年一度的仙劍大會,眾仙齊聚,卻突然闖進(jìn)一個東方彧卿,打斷了初賽進(jìn)程。
東方彧卿在太白山助花千骨拿到多件神器,仙魔大戰(zhàn)上又以命相護(hù),許多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再加上有幽若、火夕這等人的傳播加工,這三角戀,乃至四角戀,多角戀,已被演繹得纏綿糾葛、感人淚下,傳遍整個仙界。
花千骨結(jié)局番外賭局花千骨眼睛看不見了
如今這東方彧卿這么大張旗鼓的回來,莫非是來搶人了?眾仙眾弟子心頭紛紛揣測、好奇而激動的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東方彧卿不是一個人來的,同時還有十八個戴著惡鬼面具的手下從天而降,動作步伐整齊劃一到了詭異的地步,仿佛是被他用傀儡術(shù)操控一般。他手里拿著折扇,臉上是萬年不改的笑容,總是讓第一眼看到的人就不由喜歡上他,對他心生親近。
他笑瞇瞇的環(huán)視眾人一周,然后定定的看向坐在最高處的白子畫,而白子畫右手邊方才看比賽看到睡著打呼
嚕,卻又不敢像幽若一樣屎遁,現(xiàn)在正揉著雙眼迷茫呆滯打呵欠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花千骨。
“東方?”聽到身邊的議論聲,知道東方彧卿來了,花千骨一立而起慌亂的四處轉(zhuǎn)頭尋找,卻因?yàn)闆]聽見東方彧卿的聲音不能確定位置,眼神無法聚焦。
她依舊看不見。
不過已經(jīng)能說能聽,速度大大超出東方彧卿的想象。這些年,白子畫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恢復(fù)到如此驚人的地步。只是這眼睛不比其他,要想看見,必須魂魄完全復(fù)原,至少還得等四十年。
東方彧卿出現(xiàn),花千骨又是開心又是疑惑,五味夾雜,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幾步想往下跑,卻被白子畫硬生生按住動彈不得。而糖寶趴在她頭上暗自偷笑,身為異朽閣的靈蟲,一向都是東方的小內(nèi)應(yīng),自然早就串通一氣知道他要來。
花千骨結(jié)局番外賭局
“異朽閣主突然駕臨,不知有何貴干?”
白子畫淡淡開口,眼睛看著東方彧卿,又仿佛穿透而過。不同于東方彧卿轉(zhuǎn)世仍無半點(diǎn)改變,白子畫卻似乎比以前更加飄渺遙遠(yuǎn),淡薄如云氣煙霧一般。以前是觸不著,如今是就算抓在手里也會隨時散開。東方彧卿不去想他修為究竟高到何種境地,只是不由好奇,這像是一個成過親的人么?
花千骨心頭火急火燎,卻又礙于眾人還有白子畫只得乖乖站在原地。東方既然來了,為什么不跟她說話?他一貫行事低調(diào),獨(dú)來獨(dú)往,為什么這次要帶那么多人堂而皇之的上長留山,還是在仙劍大會有眾多賓客在場之時?
東方彧卿合攏扇子,朝著校場中央停下比試的兩人指了指:“久聞仙劍大會之名,我今次特帶異朽閣弟子前來參賽,不知可否?
下面一片騷動之聲,眾人紛紛猜測,不知他此舉是真為比試而來,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子畫和笙簫默對望一眼,這仙劍大會就相當(dāng)于江湖中的武林大會,歷來只要不是邪魔外道都可參加比試,異朽閣雖然詭異非常,但實(shí)力不容小覷,當(dāng)初太白山上奪回神器更是居功甚偉,是正是邪還真一時講不清楚。
見白子畫微微頷首,笙簫默道:“當(dāng)然……”
“當(dāng)然不行!”話被打斷,摩嚴(yán)隨著幽若落于觀臺之上,指著東方彧卿道,“你等未有邀帖,未派人通傳就擅闖長留山,已是無禮之極,如今大會已開始,抽簽已完畢,若真有意參加,下屆請早!”
東方彧卿仿佛早有預(yù)料,成竹在胸的抿嘴一笑:“不需要抽簽,我想要的,是跟長留上仙光明正大比一場。”
周圍又是一陣嘩然,眾人皆一臉興奮,果然如此,情敵找上門來單挑了。當(dāng)年,殺阡陌和斗闌干都曾為了花千骨與白子畫拔劍相向。就只有這東方彧卿,始終只是暗地謀劃,靜靜旁觀,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斤兩。聽到他如今居然開口挑戰(zhàn),弟子們個個激動的跟著摩拳擦掌,等著看白子畫如何回應(yīng)。這要求提得的確無禮,以白子畫的性格不可能答應(yīng),但東方彧卿的足智多謀是出了名的,這回又是布的什么局?
果然就聽白子畫冷道:“仙劍大會向來是弟子間的交流切磋,恕本尊不能奉陪。”
東方彧卿沉吟片刻:“白子畫,你不覺得我們之間這場比試拖得太久了么?你占著是骨頭師父,近水樓臺先得月,難道不覺得對其他人來說太不公平?”
白子畫依舊漠然看著他。
“例如我、例如殺阡陌、例如軒轅朗、例如,墨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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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冰仙三個字出口,白子畫不易察覺的微微聳眉。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我跟小骨已經(jīng)成親了。”
花千骨看不見,但是感覺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詭異,不由吞了吞口水。想要阻止他們,卻不敢隨意插嘴,畢竟周圍有那么多人,她現(xiàn)在的立場,好像說什么都不對。東方到底想干什么呢?突然恨自己法力全失,不能傳音問個清楚。
“我來不是為了和你搶骨頭的,我知道她心里只有你,所以之前才主動退出。我這次來,只是想要分個勝負(fù)。我要跟你比一場。無論輸贏,我保證十六年內(nèi)醫(yī)好骨頭的眼睛,你們依然做你們眾人眼中的神仙眷侶。就算僥幸贏了我也什么都不要,立馬離開不打擾你們。”
全場再度嘩然,贏了什么也不要,只是為了跟情敵比一場么?只是他再怎么厲害又怎么勝得過長留上仙?這難道是拐著彎兒給花千骨治病的借口?也太奇怪了吧,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啊。
十六年治好花千骨的眼睛,仙界的人都已經(jīng)知曉,這是一個多么誘人的條件。因?yàn)檫@十年來,白子畫為了花千骨能早日恢復(fù)如常,幾乎遍訪六界高手,想盡了辦法。更有墨冰仙、殺阡陌、斗闌干等人和天庭眾仙的鼎力相助,這才讓花千骨康復(fù)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沒有人不知道,若有誰治好花千骨的眼睛,可以得到長留山、殺阡陌等人多少好處,絕世的珍奇異藥紛紛送來。然而想要治好這眼睛,讓花千骨的魂魄重新完整,不管怎樣努力,少說也得四五十年??墒侨缃駯|方彧卿竟然說有辦法在十六年內(nèi)讓花千骨完全恢復(fù),這是集六界都無法做到的事啊!
果然,白子畫沉默了,似乎正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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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嚴(yán)不由皺起眉頭,他也知道這個條件很誘人,以白子畫對花千骨的重視,別說只是比一場,就算更苛刻更過分的要求,相信他都會答應(yīng)。
花千骨心道不好,緊張的拉扯著白子畫的袖袍,她可不想看師父和東方兩個人打起來啊。
白子畫看著東方彧卿看似真誠實(shí)則狡獪的眼睛,其實(shí)知道就算他不應(yīng)戰(zhàn),東方彧卿既已找到了能治小骨眼睛的辦法就不會不救。可是他既然開出了條件,自己豈能無端受他的恩惠。他希望小骨的眼睛能早日好,能看見他,不想再等幾十年那么久,可是也不想欠東方彧卿的人情,自然只能應(yīng)戰(zhàn)。
“請。”白子畫緩緩抬手,算是答應(yīng)了,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師父!”花千骨急得快哭出來,以她對東方的了解,他絕對不可能只是想要交流切磋點(diǎn)到為止的一場比試。
“慢著!”東方彧卿打開扇子搖了起來,一副很欠打的模樣,“我只說要跟你比試一場,可沒說跟你打架啊,我區(qū)區(qū)凡體,怎么斗得過你長留上仙,豈不是以大欺小。”
“你到底想怎么樣?”摩嚴(yán)怒道。
東方彧卿面色鄭重嚴(yán)肅起來:“白子畫,我要跟你打一個賭,以十六年為期,就賭骨頭被你殺死時說的那一句話,如果重來一次,她再也不會愛上你!”
全場皆驚,別說花千骨、摩嚴(yán)等人,連白子畫的臉都白了。
花千骨說那句話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場。當(dāng)時的白子畫幾乎瘋魔的模樣,沒有任何人忘得了。
花千骨番外遺神書
“怎么,不敢賭?也對,其實(shí)骨頭忘記一切成為傻丫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輸了。她的確沒有愛上你,她是想要離開你跟我走,可是是你強(qiáng)逼著她留下,最后她恢復(fù)記憶,才變回了愛你的那個小骨。真沒辦法,誰叫她從來都是喜歡堅持的人吶。”東方彧卿眼角堆笑,看著白子畫又鐵青幾分的臉,知道自己再次戳到他痛處。
眾人已察覺白子畫氣場不對,周圍一片肅殺,紛紛退離幾步。
“若不是你一直高高在上的在骨頭身邊,誰勝誰負(fù)還真說不清楚。你敢不敢跟我賭這一局?”
接著,東方彧卿把規(guī)則大概說了一遍。大致就是花千骨重回下界,在對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或者想?yún)⑴c進(jìn)來的其他人全都沒有記憶的情況下,看最后到底會愛上誰。
他越說,眾人臉上的表情也越復(fù)雜,花千骨震驚得緊握雙拳。
“當(dāng)結(jié)果出來,骨頭說出喜歡的人名字的時候,同時也會恢復(fù)記憶,不論說的那個名字是不是你長留上仙,相信她都會像上次一樣回到你身邊。之后恢復(fù)視力和法力,一切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你什么損失都不會有,如何?”東方彧卿直直的盯著白子畫。
“不行!這是什么賭局,簡直就是兒戲!”摩嚴(yán)怒道,笙簫默卻頓時雙眼放光的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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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這下總算明白了東方彧卿是什么意思,還有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想重新獲得追求花千骨的公平的機(jī)會,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話雖是那么說,對白子畫似乎沒有損失。但要是到最后花千骨真的如她自己當(dāng)初所言,愛上的人不是白子畫而是其他人。就算短短時日的愛,不可能有愛白子畫那樣深,最后依然會回到白子畫身邊??墒莾扇酥g,已經(jīng)有無法彌補(bǔ)的裂痕了。不攻自破,東方彧卿這招真是歹毒啊。
可是就算面對所有人都能看出的險惡用心,白子畫也只是稍微沉思了兩秒,淡然道:“我跟你賭。”
全場頓時沸騰了。東方彧卿也露出早知如此的微笑。
花千骨憤怒了,師父居然答應(yīng)了!有沒有搞錯!她一跳而起大聲咆哮起來:“我不愿意!”
他們倆什么意思!居然用她來打賭!她愛喜歡誰喜歡誰,管他們什么事。她寧愿一直瞎著,也不要趟這趟渾水。把一個什么都不記得的她扔下界去,要是她真的一時糊涂喜歡上其他人那還得了!以后她還有什么臉回來見師父!
“骨頭不愿意?我原本以為你對自己的愛很有信心呢!”東方彧卿在扇子后面偷笑。
白子畫低下頭看她。
“我我我當(dāng)然有信心……”花千骨漲紅了臉,東方到底想要干什么,這事可大可小,開不得玩笑啊。
“既然如此,你也覺得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你都只會愛上白子畫一人。那就來賭這一把吧,當(dāng)成是游戲也行。而且你下界之后失去記憶,魂魄相移,立馬就能看見了,十六年后治好眼睛也能看見,再不用受黑暗之苦。”
“不行!我不同意!”花千骨舉起拳頭堅決反對淪為他們賭博的道具!上次失去記憶她心有余悸,是真的打算跟著東方私奔了,這次要是又犯同樣的錯誤怎么辦?何況上次傻丫還算是被師父養(yǎng)大,這次按照東方規(guī)則里所說,要十五年之后才能見面,師父他們下界又不能以原本面目,那么多人,她怎么能認(rèn)出他,喜歡上他?心里一點(diǎn)底都沒有。這個賭局對他們兩人的確是沒有損失,可是到最后,說不定真正輸?shù)?,是自己?BR> “小骨,別怕。”白子畫突然伸手撫上她的頭,輕聲安慰著。
花千骨不明白他哪里來的信心,他怎么就敢冒著失去自己的風(fēng)險呢?她抬起頭看著白子畫,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見,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她是越來越看不清楚他越來越不懂他了,不懂他成親那么久為什么始終不肯碰她,卻借口說不想在她看不見的時刻,要等她完全康復(fù)。不懂他近年來每日清修,經(jīng)常閉關(guān),對她越來越冷淡。
那句“重來一次再也不要愛上他”的話,只是當(dāng)初痛到極致,隨便說說,當(dāng)不得真啊。她不知道白子畫是真的這么在意。還是說,他厭倦了一直照顧什么也看不見的自己?
他寧肯和自己分離十五年,冒著失去自己的風(fēng)險也要賭這一場?他難道不知道,就算一切如東方所說,不管她的選擇是什么,她只要恢復(fù)記憶了就永遠(yuǎn)不會離開他,可是這會給他們的感情造成多大的裂痕!這些他都不在乎么?
這世上,最不可賭、最容易輸?shù)?,就是感情?hellip;…“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們要賭自己賭去!我不參加!”花千骨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就走,只可惜因?yàn)榭床灰娮呗啡狈鈩?,差點(diǎn)沒摔倒在地,幽若連忙跳上前去扶她,白子畫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主角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這種事也難怪一向好脾氣的花千骨那么生氣。
東方彧卿向白子畫拱手道:“既然尊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這賭局暫且定下,眾仙為證。至于骨頭,我相信尊上一定能夠說服的。”
笙簫默興致勃勃的輕敲桌面:“直接消去小骨記憶就是了,為什么要等十五年后。”
東方彧卿笑了起來:“我想大家都愿意看到的是一個真實(shí)的小骨,而不是虛假填充的記憶。況且,我需要時間來幫她配制治眼睛的藥,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不到十歲的我,怎么參加這個賭局呢,總要給我點(diǎn)時間吧!哈哈!”
眾人又是一驚,居然沒有任何人看出東方彧卿是使了什么障眼法。原來他轉(zhuǎn)世還未成人,依然是孩童身軀。自然是不肯這樣就參加賭局的。
東方彧卿帶著異朽閣的人離開了,仙劍大會繼續(xù)進(jìn)行,可是眾人早已失去了觀戰(zhàn)的興趣。畢竟大會年年有,可是六界之中,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有趣的事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