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日本我見我聞我體驗

字號:

在日本的街頭,總能看見熟悉的中國漢字,這使得中國留學生在日本有了學習語言的惰性。
    初到日本:剛下飛機,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日本的確是一個有著良好秩序、清潔、高度現(xiàn)代化的國度。乘坐機場的免費像磁懸浮一樣的列車不到5分鐘即可到達旅客大廳,不需步行,很方便。在日本留學,掌握日語是先決條件。在歐美留學生看來,中國留學生在日本要幸運很多,因為有的日本字和中國字從表面上相差無幾。其實不然,我們這些中國留學生在日本生活也有一道漢字的墻,那是我們習慣用中文解讀日語,因而造成了難以跨越的高墻。盡管日本大街小巷都充斥著熟悉的漢字,但讀音卻與中文全然不同。看到漢字就馬上能了解其中的意思,可以說是我們中國人在日本學習的優(yōu)勢,但這也埋下了對發(fā)音不求甚解的惰性。因此,在剛到日本時,雖然也可以比較順利地和當地人溝通交流,但卻總脫離不了紙筆的輔助。只有放下了中文這條便捷的理解工具后,才算真正掌握日語式的日語。在國內時,我認為東京是一個格外現(xiàn)代化的城市。但身處其中后才漸漸發(fā)現(xiàn),它其實是個很平和、親切的地方:24小時便利店、超市、車站、藥局、銀行、圖書館、醫(yī)院、郵局……這些與生活息息相關的設施密布于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為生活提供了極大便利。
    這里的物價要高于國內水平,可是超市和便利店經常有打折促銷,只要細心去生活,就不會帶來龐大的開銷賬單。比如,我和同學都會在超市關門前1個小時采購,這時會買到比平時便宜很多的物品。日本的飲食費用給中國人的印象是非常昂貴的。東京特色飲食店遍布日本的大街小巷。有一家叫“KITTY”的蛋糕店,要品嘗店里所有種類的甜品,需要花費100元人民幣左右。東京街頭:有些公廁男女不分鈕敏在吹滅生日蛋糕上的40根蠟燭之后,決定自費留學日本。她選擇了岡山大學教育學研究科?,F(xiàn)已學成回國。一個40歲出頭的女人,決定要到日本去讀書,高額獎學金的年齡限制將我拒于千里之外;于是住在每月租金僅1.6萬日元、除居室外一切均為“共通”的公寓;費盡周折找到一份飯店的工,每天要在店里最忙時干上三小時,月薪5萬日元。生活的重壓自不待言,寂寞和思鄉(xiāng)之苦又時常搞得我夜不能寐。案頭、床頭、墻上到處掛滿12歲女兒的照片;媽媽、老公、女兒、朋友的電話錄音舍不得消去,每天睡覺前一遍遍反復聽,直至進入夢鄉(xiāng)……一個 40歲出頭的人,除了學習,對周圍觀察得更仔細,在用心捕捉生活的每個小情趣。
    面帶“職業(yè)微笑”的餐館跑堂若不是轉動的眼球和額頭滾動的汗珠,我?guī)缀鯌岩裳矍斑@位奔忙的餐館小伙計是個“機器人”。只見他讓座、收款、端飯,一溜小跑地往返于柜臺與顧客之間。尤令我注意的是掛在他臉上那永恒但卻僵硬的微笑。這是一副典型臉譜化的“職業(yè)微笑”,里面沒有內涵,沒有半點能夠引發(fā)你與其產生共鳴的火星。惟一透出的是如同發(fā)條幾近繃斷前的疲憊,據說,這樣的小伙計幾乎每家餐館里都有。如果他們不如此盡心竭力,隨時將會被炒“魷魚”。
    令女士“抬不起頭來”的公共廁所東京的公共廁所很干凈,幾乎每個廁所里都備有免費衛(wèi)生紙。沖水開關有些裝在水箱下方,可用腳踏,極為方便。當然,也有令人感到極不方便的男女不分的公廁——一進去就是一排男性便池,內側才是裝了抽水馬桶的封閉廁所,供女性使用。女士如果不得已而進入這樣的廁所“方便”,非先經過男性便池區(qū)不可。因此,我們團里的幾位女同志在東京市區(qū)游覽時,寧可忍著,也絕不肯進這種令女士“抬不起頭來”的公廁“方便”。國費生:生活安逸卻不能打工楊艷曾在日本留學,獲得博士學位。在日本,每個月能拿到18萬日元以上的國費生僅占留學生總數的18%。
    在日本中國留學生占到了留學生總人數的50%以上,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