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傷熊”事件的反思
——尊重生命價值,培養(yǎng)健全人格
北京動物園的 5 只黑熊被清華大學學生劉海洋用硫酸殘害的事件經(jīng)媒體披露后,引起上海財經(jīng)大學師生的極大關注和強烈反響,大家在對受傷動物表示同情和憐惜的同時,對當前大學生的道德品行和心理健康教育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國際工商管理學院的一位同學說:“‘傷熊'事件給我們大學生敲響了警鐘。現(xiàn)在不少同學只注重專業(yè)知識的學習而忽略了心理健康的調適和人文素質的修養(yǎng),據(jù)說,那位大學生整天只看課本,缺少文藝與人文教育,所以,造成嚴重后果。在今天科學與知識成為人類社會發(fā)展動力的同時,我們更應強化如何做人,如何與自然、社會和諧相處的意識?!?BR> 法學院的一名同學闡述了自己的看法:“上大學我們就學習了法律基礎課,應該說懂得保護野生動物就是對生命權利的尊重。但當我聽到‘只知道獵殺野生動物違法,而用試劑澆動物違不違法就不知道了'的話時,我感到震驚和悲哀。這個大學生的法律觀念和生命意識竟如此淡漠!”
獲校首屆“教書育人標兵”稱號的施宗靖副教授認為我們應該從“傷熊”這一偶發(fā)的事件中探究教育體制深層次的問題。施老師說,現(xiàn)在大學思想道德課程有學科化的傾向,只注意知識的簡單灌輸,思想道德課應與學生的思想教育和行為規(guī)范緊密聯(lián)系起來。他說,加強思想道德建設,培養(yǎng)學生健全的心理是一個系統(tǒng)工程,不僅要將“平等”、“道德”的理念貫穿于整個教學過程,而且要加強心理咨詢與保健的工作,同時,作為教師,也要加強自身修養(yǎng),以身作則,潛移默化地影響學生。施老師說,發(fā)現(xiàn)問題,客觀地解決問題,為大學生營造健康理想的成長環(huán)境,這才是“傷熊”事件給予人們的大啟示。
“奧賽”尖子討厭數(shù)學
——反思應試教育,搖培育健康心靈
據(jù)媒體報道,應試教育讓許多孩子討厭數(shù)學,即使在“奧賽”中培育出的好的數(shù)學苗子,他們多半“告別”數(shù)學舞臺。北京師范大學劉堅副教授的話說:“在奧林匹克數(shù)學競賽中獲獎的不少人不愿繼續(xù)從事數(shù)學研究,個別人甚至表示一輩子不愿意接觸任何數(shù)學符號。”
參加國際數(shù)學“奧賽”,我國的金牌總數(shù)常常高居榜首,在我們?yōu)橹畾g呼的時候,國家卻正在為屢現(xiàn)數(shù)學人才斷層而苦惱。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般尷尬局面呢?美籍數(shù)學家魏詩曙回答了這個問題,他說,中國在數(shù)學“奧賽”上年年滿載而歸,一個重要原因是這些選手都是層層選拔,并在參賽前經(jīng)過嚴格的強化訓練的,而在國外,參加競賽是自由的,沒有一個國家像中國這樣重視。賽前的強化訓練可以用“殘酷”一詞來形容,機械煩瑣的“題?!睉?zhàn)術,不僅僅泯滅了孩子們獨立思考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傷害了孩子幼小的心靈,致使孩子厭學,產(chǎn)生逆反心理。在學校,孩子處于被動被迫的地位,一旦覺悟,于是頑強地反抗,你要我學,我就偏不學,所以天天攻克數(shù)學難題的“奧賽”精英,到頭來卻討厭數(shù)學,以致放棄數(shù)學,走向成人愿望的反面。
由此可見,克服應試教育的弊端,積極推行素質教育才是當前基礎教育的當務之急。
一樣開學,兩樣歡迎
——教育應尊重孩子的天性
新學期開始了,香港某小學為了讓新入學的孩子消除對學校的陌生和懼怕,校長和老師扮成魔術師,站在校門口,從一只漂亮的大盒子里不斷地抽出彩帶,拋向第邁進校門的小朋友。剛離開幼兒園不久的孩子對這樣的歡迎儀式自然個個樂不可支。
同樣是新學期開學,京城一所重點學校開學那天,為新生準備了專門通道。門口有教師把守,家長至此止步。只見前面一個小姑娘高高興興地和媽媽道了“再見”,扭頭就往校園里跑。聚在校門口的家長都夸這孩子勇敢、適應能力強。忽然把門教師一聲斷喝:“回來!”大家都嚇了一跳。老師對孩子訓道:“這兒是學校,進學校要先向教師問好,知道嗎?”剛剛還大膽活潑的孩子嚇得只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聲:“老師好。”剛要往里走,又被喝?。骸奥曇籼?,重說。”兩番折騰,不光這位小姑娘走進校園時變得蔫頭耷腦,后面的孩子和家長都領教了學校的“厲害”。
同樣是迎接新生入學,前者是要消除孩子對學校的陌生和懼怕,而后者卻是刻意要讓孩子對學校產(chǎn)生敬畏。究其原因,個中存在著深刻的教育理念、人文理念的區(qū)別,這值得人們深思。
歐洲的“二戰(zhàn)”反思
——反思戰(zhàn)爭 ,搖校正文明核心價值的缺失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是與對文明、文化和人性的深層思索相聯(lián)系的。 60 年來,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和對法西斯主義的分析批判一直在進行,而且越來越深入,以致直指西方文明核心價值的某種缺失。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省具有一種全民性質。*只是一狂熱偏執(zhí)的煽動者,但民眾在狂熱中迷失,在狂暴前怯懦,卻是他得以登臺的背景。反猶主義是法西斯主義的根源之一,但在歐洲,反猶主義是一種相當普遍的文化?!岸?zhàn)”后,法國、波蘭等國對此也進行過反思乃至道歉,說明反思并不是戰(zhàn)敗國的專利,而是人類對人性的再梳理和提升。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對歷史的態(tài)度有一句名言:寬恕,但不忘記。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也是一種良知的拷問,是一種人生態(tài)度的重建。記得看過一個紀錄片,“二戰(zhàn)”后,法國出現(xiàn)了對通敵者的街頭追打、游街、婦女剃光頭之事,法國人對此也進行了反思:如果你反對納粹,就不能仿效納粹對*人的行事方式。正義的裁判是基于人格尊重的法律裁判,并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今天,在歐洲,人們已安享了 60 年和平。但在世界范圍并非如此。在“二戰(zhàn)”之前和期間,*民族飽受磨難,流離失所;今天,在中東,另一個民族也在飽受磨難,流離失所。悲劇在角色轉換后繼續(xù)上演,令人長嘆。 60 多年前的戰(zhàn)爭離我們并不遠,導致戰(zhàn)爭和災難的文化基因仍然存在,借用伏契克的一句話:善良的人們,你們要警惕。
對科技的人文反思
——反思科技,搖讓科學技術與人文科學更好地相互支撐
越來越多的人發(fā)現(xiàn),網(wǎng)絡技術、核技術、生物技術等一些 20 世紀前沿的技術,在帶給人類財富、舒適和便捷的同時,也增加了不安全感和生存環(huán)境的惡化。各種社會問題與生態(tài)問題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我們這個時代嚴重的生存危機。
科學技術對我們究竟意味著什么?是增加了人類的福祉還是毀滅的力量?如果我們從生活的意義這一立場出發(fā)去尋找答案時,就需要對科技本身以及社會后果作進一步的人文反思。
近代以來,科技與人文一直被人們視為兩個不同的文化領域,科學象征著理性與秩序,它的終極目標是為人所處的表面紛亂復雜的世界尋求合理的規(guī)律性解釋,并努力使人能夠理解和掌握它們。而人文的內涵,追根究底是對人內心世界的關懷,人性的完善、和諧和全面是它的目標,自由、平等、公平、和諧是它的高理想。就科學與人文的精神價值而言,兩者是相互滲透、相互支撐的??茖W活動的全部過程始終貫穿著人文精神,而科學活動的領域本身就是一個豐富的人文世界,但科學畢竟不是人文。
科學可以醫(yī)治具體的疾患和創(chuàng)傷,卻解決不了人心中的惆悵。對于人生問題,如痛苦、焦慮、不幸以及歡樂、愛、幸福,這些都不可能以科學的方式規(guī)定。愛因斯坦就曾告誡年輕的科學家們說:“我們切莫忘記,僅憑知識和技巧并不能給人類的生活帶來幸福和尊嚴?!?BR> 人文科學的責任不僅僅是批判和反思科學技術,對自身的反思和批判才是人文學科發(fā)展基本的要求。人文學者們不妨捫心自問:當科學大踏步前進的時候,人文科學有何作為?
人們常說,一個喪失了人文精神的社會,不能指望它有發(fā)達的科技。但同樣,一個科學精神尚不能深入人心的民族,也不可能有發(fā)達的人文。在這種意義上,新世紀初的高科技發(fā)展已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彌合鴻溝、實現(xiàn)協(xié)同發(fā)展的契機,關鍵是我們如何把握好這一契機。
道德測試
——反思倫理道德,搖不同場合有不同評判標準
據(jù)《北京晨報》報道,幾個老太太乘車去香山晨練。上了公交車,車上已經(jīng)沒有幾個空座位,座位上的年輕人都是值完夜班趕著回家的。售票員請幾個年輕人讓座,小伙子們不滿地說:“她們晨練,有勁沒處使;我們下班,累得要死,憑什么給她們讓座?”這是北京市東城區(qū)公民道德建設調查問卷中的一道測試題,答案有三個選項: A. 應該讓座,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尊重老人; B. 不應讓座,小伙子講得有道理; C. 說不清楚。如何回答,引起了許多人的爭論。
在這一特定情況下該不該照顧老人?北京大學哲學系倫理學教研室的陳少峰教授表示:“為別人提供方便,是在對方處于弱勢情況下的一種美德,一種道德要求。但是,道德判斷要看當時的具體情況。比如在晨練老人和夜班年輕人的這一情況下,老人并沒有優(yōu)先權,相反,上了一夜班的年輕人相對處于弱勢。此時,年輕人不需要盡道德的義務?!?BR> 陳少峰教授說:“當雙方處境發(fā)生變化時,雙方的倫理關系也就發(fā)生了變化。所以,不應該拿我們在一般場合的道德評判標準來判斷所有的特殊情況?!?BR> 瓊瑤公式
——反思文化生產(chǎn) ? 搖千篇一律應叫停
背景:晚清、民國 \ 現(xiàn)代
男主角:驚世俊朗,富經(jīng)天緯地之才。
女主角:絕代風華,善良溫柔,善解人意。
條件: 1. 癡心萬種,感情激動,男要大呼小叫,喊至脖根發(fā)紅那種。女要動輒淚如傾盆,三天三夜流不盡那種。 2. 緣定三生,地位懸殊,或男是富家之子,位高權重,女是窮人家女,地位卑微?;蚰惺歉F書生,人窮志高,女是貴族小姐,心懷寂寞。
配角:一群不知情為何物、鐵石心腸、惡劣歹毒的冷血動物或爭風吃醋者。
劇情:男女主角一見鐘情,配角們百般阻撓,男女主角以呼天搶地、欲生欲死種種與世俗作一番惡斗,然后,終成眷屬或雙雙殉情。
模式:主要是多男(女)追一女(男)式。此外輔以情義忠孝多難式,仇愛交織式,師生戀,婚外戀……
語言:無論是貴族家人還是平民百姓,沖口而出的都是妙極之大哲理或長篇空洞的開會式發(fā)言。令讀者觀眾邊看邊抹汗:糟,自己說話還不如一個養(yǎng)馬的高深。令一些領導竊喜:嗨,原來有人講話比我還長還臭還言之無物。
試擬完畢,不僅瓊瑤有愛情公式,趙本山有“農(nóng)民公式”搞笑,流行歌曲也有“煽情公式”……給點新鮮的吧!
蔣方舟——寫作天才還是文化快餐業(yè)的童工?
——反思低齡寫作,搖珍愛純潔的童心
這是一個萬物都被注射了激素的年代,具有商業(yè)價值的事物都被迫加速發(fā)育,提前成熟,盡可能快地將自己奉獻給市場。我們吃著早熟的水果、蔬菜、糧食,看著早熟的明星的表演,閱讀著早熟的作者寫下的文字,祝愿自己的下一代在早熟者的行列里名列前茅。也許再過若干年,人世間的萬物都將不再擁有童年,童年概念將在人們心中消失,兒童這個詞所指的將不過是年齡較小的成年人而已。
上述話語不是刻意制造出來的黑色幽默,而是我讀蔣方舟的《正在發(fā)育》時的第一感覺。盡管她的文字充滿了喜劇性,但我在閱讀它們時還是感到沉重,因為我在字里行間看到了急功近利的時代邏輯對于兒童心靈的扭曲。 12 歲本來應該是像花朵般自然開放的生命季節(jié),卻僅僅由于“早熟的蘋果好賣”,蔣方舟就被迫在剛剛開放時結出果實,淪為文化快餐業(yè)的童工。這個事件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真正清醒的人感到快樂。
一個人能在“一生下來就緊張地準備寫作”嗎?不可能。我們說兒童是天真的,就是因為他們還不具有功利之心,因為他們屬于游戲并且在游戲中獲得快樂。如果一個兒童早早地具有了功利之心,那么,他肯定不是在順應本性生長,而是被成年人的籌劃所扭曲。也許正因為如此,在蔣方舟的文字中,人們看到了她對成人世界的隱秘反抗?!墩诎l(fā)育》以幽默筆法為掩護調侃了給她重壓的成人世界,諷刺了包括她母親在內的成年人。在一般兒童的眼里,父母乃是權威和親情的化身,而蔣方舟筆下的父母卻滑稽得讓人哭笑不得:父親惟一的突出之處是椎間骨 ( 因為患有骨質增生癥 ) ,母親則既長得不好看,又特別媚俗;甚至兩個人私人性場面,也被她作為商品中的精品來展覽。其他在書中露面的成年人也都只獲得了展示負面形象的機會:她的老師們中除具有暗戀價值的“唐老鴨” ( 一個男教師 ) 外,幾乎個個滑稽,人人可笑。顯然,書中的成年人形象表征了她對世界的真實感受,對這些形象的夸張化處理乃是她心理宣泄的需要。她在這樣做時已經(jīng)喪失了童真,這是比所有報復都可怕的報復。我們在閱讀《正在發(fā)育》時會發(fā)現(xiàn)她專挑人的缺點和世界的可笑處來寫,對人們所說的真、善、美不感興趣,而且,她只有在揭露人和世界的缺陷時才表現(xiàn)出創(chuàng)造力,一旦直面正常的世界和人生,其文字就會變得平庸。審丑能力發(fā)達而審美能力近乎于無,說明正在發(fā)育中的她已經(jīng)被扭曲。
現(xiàn)在蔣方舟被大眾傳媒渲染為少年成才的文學明星,她的母親也在大談培養(yǎng)低齡寫作天才的秘訣。據(jù)說她培養(yǎng)孩子的獨特之處就是任其按天性發(fā)展,但是把讓兒童從事商業(yè)性寫作說成是順應天性,本身就是黑色幽默。她和那些推波助瀾的大眾傳媒的從業(yè)者沒有注意到:以母親和老師為代表的成年人在書中只擁有負面的形象,說明蔣方舟作為被迫早熟者已經(jīng)在骨子里否定了他們。這是意味深長的。
拿破侖的反思
——反思武力:武力不能征服人們的心靈
當拿破侖登上歷史舞臺時,他為自己的權力,發(fā)動了不斷的戰(zhàn)爭。奧地利人,普魯士人,俄國人,都受過他的侵略。拿破侖每次勝利后,都把自己的親屬安置在那些國家的寶座上,他把他的兄弟立為德意志的國王,另一個為西班牙的國王,一個妹夫為意大利南部國王,妄圖建立一個以拿破侖為中心的天下大帝國。
但是他失敗了。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滑鐵盧一役,他徹底被打垮了,他被遣送到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島。這時,他僅有的一個衛(wèi)兵竟抗上不聽他的命令,當時拿破侖嘆息一聲?!鞍。∈澜缟现挥幸d基督偉大,想我拿破侖,當大權在握時,叫誰死誰敢不死,個個惟命是從。但如今失敗后,連衛(wèi)兵也不聽從我使喚了?!笨墒且d基督的手下無一兵一卒,自從被釘十字架后,不知有多少信徒愿意忠于他,為他死也甘心??梢姡淞Σ⒉荒苷嬲鞣藗兊男撵`。
這就是拿破侖一生痛苦中所得出的教訓。
什么是好的生活
——反思生活,搖適合自己的才是好的
前不久,美國梭羅博物館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搞了測試,題目是:你認為亨利·梭羅的一生很糟糕嗎?
為了便于不同語種的人識別和點擊,他們在題目下面貼出16面國旗。后,共有467432人參加了測試,結果是這樣的:92.3%的人點擊了“否”,5.6%的人點擊了“是”,2.1%的人點擊了“不清楚”。
這一結果大大出乎主辦者的預料。大家都知道,梭羅畢業(yè)于哈佛大學,他沒有像他的同學那樣,去經(jīng)商發(fā)財或走向政界成為明星,而是選擇了瓦爾登湖。他在那兒搭起小木屋,開荒種地,寫作看書,過著原始而簡樸的生活。他在世44年,沒有女人愛他,沒有出版商賞識他,直到他得肺病死去。
就是這樣一個人,世界上竟有那么多人認為他的生活并不糟。難道這些點擊者的生活還不如當時的梭羅嗎?顯然不是,因為從點擊者選擇的國旗來看,他們大多來自西歐及北美。這些地方的窮人,也遠比當時的梭羅富裕。
那么,是什么使他們羨慕起梭羅呢?為了搞清原因,梭羅博物館在網(wǎng)上首先訪問了一位商人。商人答:我從小就喜歡印象派大師高更的繪畫,我的愿望就是做一位畫家,可是為了掙錢,我卻成了畫商,現(xiàn)在我天天都有一種走錯路的感覺;梭羅不一樣,他喜愛大自然,就義無反顧地走向了大自然,他應該是幸福的。接著他們又訪問了一位作家。作家說:我天生喜歡寫作,現(xiàn)在成了作家,我非常滿意;梭羅也是這樣,所以他的生活不會太糟糕。
后來館方又訪問了其他一些人,比如:銀行經(jīng)理、飯店廚師以及牧師、學生和政府職員。其中一位是這樣留言的:別說梭羅的生活,就是梵·高的生活,也比我現(xiàn)在的生活值得羨慕,因為他們沒有違背上帝的意旨,他們都活在自己該活的領域,做著自己天性中該做的事,他們是自己真正的主宰,而我卻為了過上某種更富裕的生活,在煩躁和不情愿中日復一日地忙碌。
我不知道,美國梭羅博物館終是否找到人們點擊“否”的真正原因。我惟一清楚的是,在點擊“否”的431439票中,有我的一票。因為我一直認為,一種生活,只要適合自己,只要有自己喜歡的內容,就是好的生活。
貧困博士生的反思
——反思自己,自立自強
全國第一位受希望工程資助的博士生張宗友上南京大學時,覺得“自己已經(jīng) 23 歲了,再要人資助是很丟臉的事”,他把社會捐助款一部分轉給家鄉(xiāng),一部分留給系里,還有一部分寄給西藏林芝地區(qū)一名家貧的小學生。每月 240 元的津貼只夠吃飯,他就通過課余當家教、當系計算機房管理員、到南大出版社當校對、批閱自考試卷等方式勤工儉學。 3 年下來,他不僅拿到了學位,而且還資助了上高中的妹妹。他留校任教時帶的 72 名學生中普遍形成一種自主自強的觀念,貧困生無一失學,就連一些家境較好的同學也在打工,主要是希望得到鍛煉。
——尊重生命價值,培養(yǎng)健全人格
北京動物園的 5 只黑熊被清華大學學生劉海洋用硫酸殘害的事件經(jīng)媒體披露后,引起上海財經(jīng)大學師生的極大關注和強烈反響,大家在對受傷動物表示同情和憐惜的同時,對當前大學生的道德品行和心理健康教育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國際工商管理學院的一位同學說:“‘傷熊'事件給我們大學生敲響了警鐘。現(xiàn)在不少同學只注重專業(yè)知識的學習而忽略了心理健康的調適和人文素質的修養(yǎng),據(jù)說,那位大學生整天只看課本,缺少文藝與人文教育,所以,造成嚴重后果。在今天科學與知識成為人類社會發(fā)展動力的同時,我們更應強化如何做人,如何與自然、社會和諧相處的意識?!?BR> 法學院的一名同學闡述了自己的看法:“上大學我們就學習了法律基礎課,應該說懂得保護野生動物就是對生命權利的尊重。但當我聽到‘只知道獵殺野生動物違法,而用試劑澆動物違不違法就不知道了'的話時,我感到震驚和悲哀。這個大學生的法律觀念和生命意識竟如此淡漠!”
獲校首屆“教書育人標兵”稱號的施宗靖副教授認為我們應該從“傷熊”這一偶發(fā)的事件中探究教育體制深層次的問題。施老師說,現(xiàn)在大學思想道德課程有學科化的傾向,只注意知識的簡單灌輸,思想道德課應與學生的思想教育和行為規(guī)范緊密聯(lián)系起來。他說,加強思想道德建設,培養(yǎng)學生健全的心理是一個系統(tǒng)工程,不僅要將“平等”、“道德”的理念貫穿于整個教學過程,而且要加強心理咨詢與保健的工作,同時,作為教師,也要加強自身修養(yǎng),以身作則,潛移默化地影響學生。施老師說,發(fā)現(xiàn)問題,客觀地解決問題,為大學生營造健康理想的成長環(huán)境,這才是“傷熊”事件給予人們的大啟示。
“奧賽”尖子討厭數(shù)學
——反思應試教育,搖培育健康心靈
據(jù)媒體報道,應試教育讓許多孩子討厭數(shù)學,即使在“奧賽”中培育出的好的數(shù)學苗子,他們多半“告別”數(shù)學舞臺。北京師范大學劉堅副教授的話說:“在奧林匹克數(shù)學競賽中獲獎的不少人不愿繼續(xù)從事數(shù)學研究,個別人甚至表示一輩子不愿意接觸任何數(shù)學符號。”
參加國際數(shù)學“奧賽”,我國的金牌總數(shù)常常高居榜首,在我們?yōu)橹畾g呼的時候,國家卻正在為屢現(xiàn)數(shù)學人才斷層而苦惱。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般尷尬局面呢?美籍數(shù)學家魏詩曙回答了這個問題,他說,中國在數(shù)學“奧賽”上年年滿載而歸,一個重要原因是這些選手都是層層選拔,并在參賽前經(jīng)過嚴格的強化訓練的,而在國外,參加競賽是自由的,沒有一個國家像中國這樣重視。賽前的強化訓練可以用“殘酷”一詞來形容,機械煩瑣的“題?!睉?zhàn)術,不僅僅泯滅了孩子們獨立思考的能力,更重要的是傷害了孩子幼小的心靈,致使孩子厭學,產(chǎn)生逆反心理。在學校,孩子處于被動被迫的地位,一旦覺悟,于是頑強地反抗,你要我學,我就偏不學,所以天天攻克數(shù)學難題的“奧賽”精英,到頭來卻討厭數(shù)學,以致放棄數(shù)學,走向成人愿望的反面。
由此可見,克服應試教育的弊端,積極推行素質教育才是當前基礎教育的當務之急。
一樣開學,兩樣歡迎
——教育應尊重孩子的天性
新學期開始了,香港某小學為了讓新入學的孩子消除對學校的陌生和懼怕,校長和老師扮成魔術師,站在校門口,從一只漂亮的大盒子里不斷地抽出彩帶,拋向第邁進校門的小朋友。剛離開幼兒園不久的孩子對這樣的歡迎儀式自然個個樂不可支。
同樣是新學期開學,京城一所重點學校開學那天,為新生準備了專門通道。門口有教師把守,家長至此止步。只見前面一個小姑娘高高興興地和媽媽道了“再見”,扭頭就往校園里跑。聚在校門口的家長都夸這孩子勇敢、適應能力強。忽然把門教師一聲斷喝:“回來!”大家都嚇了一跳。老師對孩子訓道:“這兒是學校,進學校要先向教師問好,知道嗎?”剛剛還大膽活潑的孩子嚇得只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聲:“老師好。”剛要往里走,又被喝?。骸奥曇籼?,重說。”兩番折騰,不光這位小姑娘走進校園時變得蔫頭耷腦,后面的孩子和家長都領教了學校的“厲害”。
同樣是迎接新生入學,前者是要消除孩子對學校的陌生和懼怕,而后者卻是刻意要讓孩子對學校產(chǎn)生敬畏。究其原因,個中存在著深刻的教育理念、人文理念的區(qū)別,這值得人們深思。
歐洲的“二戰(zhàn)”反思
——反思戰(zhàn)爭 ,搖校正文明核心價值的缺失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是與對文明、文化和人性的深層思索相聯(lián)系的。 60 年來,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和對法西斯主義的分析批判一直在進行,而且越來越深入,以致直指西方文明核心價值的某種缺失。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省具有一種全民性質。*只是一狂熱偏執(zhí)的煽動者,但民眾在狂熱中迷失,在狂暴前怯懦,卻是他得以登臺的背景。反猶主義是法西斯主義的根源之一,但在歐洲,反猶主義是一種相當普遍的文化?!岸?zhàn)”后,法國、波蘭等國對此也進行過反思乃至道歉,說明反思并不是戰(zhàn)敗國的專利,而是人類對人性的再梳理和提升。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對歷史的態(tài)度有一句名言:寬恕,但不忘記。
在歐洲,對戰(zhàn)爭的反思,也是一種良知的拷問,是一種人生態(tài)度的重建。記得看過一個紀錄片,“二戰(zhàn)”后,法國出現(xiàn)了對通敵者的街頭追打、游街、婦女剃光頭之事,法國人對此也進行了反思:如果你反對納粹,就不能仿效納粹對*人的行事方式。正義的裁判是基于人格尊重的法律裁判,并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今天,在歐洲,人們已安享了 60 年和平。但在世界范圍并非如此。在“二戰(zhàn)”之前和期間,*民族飽受磨難,流離失所;今天,在中東,另一個民族也在飽受磨難,流離失所。悲劇在角色轉換后繼續(xù)上演,令人長嘆。 60 多年前的戰(zhàn)爭離我們并不遠,導致戰(zhàn)爭和災難的文化基因仍然存在,借用伏契克的一句話:善良的人們,你們要警惕。
對科技的人文反思
——反思科技,搖讓科學技術與人文科學更好地相互支撐
越來越多的人發(fā)現(xiàn),網(wǎng)絡技術、核技術、生物技術等一些 20 世紀前沿的技術,在帶給人類財富、舒適和便捷的同時,也增加了不安全感和生存環(huán)境的惡化。各種社會問題與生態(tài)問題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我們這個時代嚴重的生存危機。
科學技術對我們究竟意味著什么?是增加了人類的福祉還是毀滅的力量?如果我們從生活的意義這一立場出發(fā)去尋找答案時,就需要對科技本身以及社會后果作進一步的人文反思。
近代以來,科技與人文一直被人們視為兩個不同的文化領域,科學象征著理性與秩序,它的終極目標是為人所處的表面紛亂復雜的世界尋求合理的規(guī)律性解釋,并努力使人能夠理解和掌握它們。而人文的內涵,追根究底是對人內心世界的關懷,人性的完善、和諧和全面是它的目標,自由、平等、公平、和諧是它的高理想。就科學與人文的精神價值而言,兩者是相互滲透、相互支撐的??茖W活動的全部過程始終貫穿著人文精神,而科學活動的領域本身就是一個豐富的人文世界,但科學畢竟不是人文。
科學可以醫(yī)治具體的疾患和創(chuàng)傷,卻解決不了人心中的惆悵。對于人生問題,如痛苦、焦慮、不幸以及歡樂、愛、幸福,這些都不可能以科學的方式規(guī)定。愛因斯坦就曾告誡年輕的科學家們說:“我們切莫忘記,僅憑知識和技巧并不能給人類的生活帶來幸福和尊嚴?!?BR> 人文科學的責任不僅僅是批判和反思科學技術,對自身的反思和批判才是人文學科發(fā)展基本的要求。人文學者們不妨捫心自問:當科學大踏步前進的時候,人文科學有何作為?
人們常說,一個喪失了人文精神的社會,不能指望它有發(fā)達的科技。但同樣,一個科學精神尚不能深入人心的民族,也不可能有發(fā)達的人文。在這種意義上,新世紀初的高科技發(fā)展已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彌合鴻溝、實現(xiàn)協(xié)同發(fā)展的契機,關鍵是我們如何把握好這一契機。
道德測試
——反思倫理道德,搖不同場合有不同評判標準
據(jù)《北京晨報》報道,幾個老太太乘車去香山晨練。上了公交車,車上已經(jīng)沒有幾個空座位,座位上的年輕人都是值完夜班趕著回家的。售票員請幾個年輕人讓座,小伙子們不滿地說:“她們晨練,有勁沒處使;我們下班,累得要死,憑什么給她們讓座?”這是北京市東城區(qū)公民道德建設調查問卷中的一道測試題,答案有三個選項: A. 應該讓座,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尊重老人; B. 不應讓座,小伙子講得有道理; C. 說不清楚。如何回答,引起了許多人的爭論。
在這一特定情況下該不該照顧老人?北京大學哲學系倫理學教研室的陳少峰教授表示:“為別人提供方便,是在對方處于弱勢情況下的一種美德,一種道德要求。但是,道德判斷要看當時的具體情況。比如在晨練老人和夜班年輕人的這一情況下,老人并沒有優(yōu)先權,相反,上了一夜班的年輕人相對處于弱勢。此時,年輕人不需要盡道德的義務?!?BR> 陳少峰教授說:“當雙方處境發(fā)生變化時,雙方的倫理關系也就發(fā)生了變化。所以,不應該拿我們在一般場合的道德評判標準來判斷所有的特殊情況?!?BR> 瓊瑤公式
——反思文化生產(chǎn) ? 搖千篇一律應叫停
背景:晚清、民國 \ 現(xiàn)代
男主角:驚世俊朗,富經(jīng)天緯地之才。
女主角:絕代風華,善良溫柔,善解人意。
條件: 1. 癡心萬種,感情激動,男要大呼小叫,喊至脖根發(fā)紅那種。女要動輒淚如傾盆,三天三夜流不盡那種。 2. 緣定三生,地位懸殊,或男是富家之子,位高權重,女是窮人家女,地位卑微?;蚰惺歉F書生,人窮志高,女是貴族小姐,心懷寂寞。
配角:一群不知情為何物、鐵石心腸、惡劣歹毒的冷血動物或爭風吃醋者。
劇情:男女主角一見鐘情,配角們百般阻撓,男女主角以呼天搶地、欲生欲死種種與世俗作一番惡斗,然后,終成眷屬或雙雙殉情。
模式:主要是多男(女)追一女(男)式。此外輔以情義忠孝多難式,仇愛交織式,師生戀,婚外戀……
語言:無論是貴族家人還是平民百姓,沖口而出的都是妙極之大哲理或長篇空洞的開會式發(fā)言。令讀者觀眾邊看邊抹汗:糟,自己說話還不如一個養(yǎng)馬的高深。令一些領導竊喜:嗨,原來有人講話比我還長還臭還言之無物。
試擬完畢,不僅瓊瑤有愛情公式,趙本山有“農(nóng)民公式”搞笑,流行歌曲也有“煽情公式”……給點新鮮的吧!
蔣方舟——寫作天才還是文化快餐業(yè)的童工?
——反思低齡寫作,搖珍愛純潔的童心
這是一個萬物都被注射了激素的年代,具有商業(yè)價值的事物都被迫加速發(fā)育,提前成熟,盡可能快地將自己奉獻給市場。我們吃著早熟的水果、蔬菜、糧食,看著早熟的明星的表演,閱讀著早熟的作者寫下的文字,祝愿自己的下一代在早熟者的行列里名列前茅。也許再過若干年,人世間的萬物都將不再擁有童年,童年概念將在人們心中消失,兒童這個詞所指的將不過是年齡較小的成年人而已。
上述話語不是刻意制造出來的黑色幽默,而是我讀蔣方舟的《正在發(fā)育》時的第一感覺。盡管她的文字充滿了喜劇性,但我在閱讀它們時還是感到沉重,因為我在字里行間看到了急功近利的時代邏輯對于兒童心靈的扭曲。 12 歲本來應該是像花朵般自然開放的生命季節(jié),卻僅僅由于“早熟的蘋果好賣”,蔣方舟就被迫在剛剛開放時結出果實,淪為文化快餐業(yè)的童工。這個事件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真正清醒的人感到快樂。
一個人能在“一生下來就緊張地準備寫作”嗎?不可能。我們說兒童是天真的,就是因為他們還不具有功利之心,因為他們屬于游戲并且在游戲中獲得快樂。如果一個兒童早早地具有了功利之心,那么,他肯定不是在順應本性生長,而是被成年人的籌劃所扭曲。也許正因為如此,在蔣方舟的文字中,人們看到了她對成人世界的隱秘反抗?!墩诎l(fā)育》以幽默筆法為掩護調侃了給她重壓的成人世界,諷刺了包括她母親在內的成年人。在一般兒童的眼里,父母乃是權威和親情的化身,而蔣方舟筆下的父母卻滑稽得讓人哭笑不得:父親惟一的突出之處是椎間骨 ( 因為患有骨質增生癥 ) ,母親則既長得不好看,又特別媚俗;甚至兩個人私人性場面,也被她作為商品中的精品來展覽。其他在書中露面的成年人也都只獲得了展示負面形象的機會:她的老師們中除具有暗戀價值的“唐老鴨” ( 一個男教師 ) 外,幾乎個個滑稽,人人可笑。顯然,書中的成年人形象表征了她對世界的真實感受,對這些形象的夸張化處理乃是她心理宣泄的需要。她在這樣做時已經(jīng)喪失了童真,這是比所有報復都可怕的報復。我們在閱讀《正在發(fā)育》時會發(fā)現(xiàn)她專挑人的缺點和世界的可笑處來寫,對人們所說的真、善、美不感興趣,而且,她只有在揭露人和世界的缺陷時才表現(xiàn)出創(chuàng)造力,一旦直面正常的世界和人生,其文字就會變得平庸。審丑能力發(fā)達而審美能力近乎于無,說明正在發(fā)育中的她已經(jīng)被扭曲。
現(xiàn)在蔣方舟被大眾傳媒渲染為少年成才的文學明星,她的母親也在大談培養(yǎng)低齡寫作天才的秘訣。據(jù)說她培養(yǎng)孩子的獨特之處就是任其按天性發(fā)展,但是把讓兒童從事商業(yè)性寫作說成是順應天性,本身就是黑色幽默。她和那些推波助瀾的大眾傳媒的從業(yè)者沒有注意到:以母親和老師為代表的成年人在書中只擁有負面的形象,說明蔣方舟作為被迫早熟者已經(jīng)在骨子里否定了他們。這是意味深長的。
拿破侖的反思
——反思武力:武力不能征服人們的心靈
當拿破侖登上歷史舞臺時,他為自己的權力,發(fā)動了不斷的戰(zhàn)爭。奧地利人,普魯士人,俄國人,都受過他的侵略。拿破侖每次勝利后,都把自己的親屬安置在那些國家的寶座上,他把他的兄弟立為德意志的國王,另一個為西班牙的國王,一個妹夫為意大利南部國王,妄圖建立一個以拿破侖為中心的天下大帝國。
但是他失敗了。一八一五年六月十八日滑鐵盧一役,他徹底被打垮了,他被遣送到南大西洋的圣赫勒拿島。這時,他僅有的一個衛(wèi)兵竟抗上不聽他的命令,當時拿破侖嘆息一聲?!鞍。∈澜缟现挥幸d基督偉大,想我拿破侖,當大權在握時,叫誰死誰敢不死,個個惟命是從。但如今失敗后,連衛(wèi)兵也不聽從我使喚了?!笨墒且d基督的手下無一兵一卒,自從被釘十字架后,不知有多少信徒愿意忠于他,為他死也甘心??梢姡淞Σ⒉荒苷嬲鞣藗兊男撵`。
這就是拿破侖一生痛苦中所得出的教訓。
什么是好的生活
——反思生活,搖適合自己的才是好的
前不久,美國梭羅博物館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搞了測試,題目是:你認為亨利·梭羅的一生很糟糕嗎?
為了便于不同語種的人識別和點擊,他們在題目下面貼出16面國旗。后,共有467432人參加了測試,結果是這樣的:92.3%的人點擊了“否”,5.6%的人點擊了“是”,2.1%的人點擊了“不清楚”。
這一結果大大出乎主辦者的預料。大家都知道,梭羅畢業(yè)于哈佛大學,他沒有像他的同學那樣,去經(jīng)商發(fā)財或走向政界成為明星,而是選擇了瓦爾登湖。他在那兒搭起小木屋,開荒種地,寫作看書,過著原始而簡樸的生活。他在世44年,沒有女人愛他,沒有出版商賞識他,直到他得肺病死去。
就是這樣一個人,世界上竟有那么多人認為他的生活并不糟。難道這些點擊者的生活還不如當時的梭羅嗎?顯然不是,因為從點擊者選擇的國旗來看,他們大多來自西歐及北美。這些地方的窮人,也遠比當時的梭羅富裕。
那么,是什么使他們羨慕起梭羅呢?為了搞清原因,梭羅博物館在網(wǎng)上首先訪問了一位商人。商人答:我從小就喜歡印象派大師高更的繪畫,我的愿望就是做一位畫家,可是為了掙錢,我卻成了畫商,現(xiàn)在我天天都有一種走錯路的感覺;梭羅不一樣,他喜愛大自然,就義無反顧地走向了大自然,他應該是幸福的。接著他們又訪問了一位作家。作家說:我天生喜歡寫作,現(xiàn)在成了作家,我非常滿意;梭羅也是這樣,所以他的生活不會太糟糕。
后來館方又訪問了其他一些人,比如:銀行經(jīng)理、飯店廚師以及牧師、學生和政府職員。其中一位是這樣留言的:別說梭羅的生活,就是梵·高的生活,也比我現(xiàn)在的生活值得羨慕,因為他們沒有違背上帝的意旨,他們都活在自己該活的領域,做著自己天性中該做的事,他們是自己真正的主宰,而我卻為了過上某種更富裕的生活,在煩躁和不情愿中日復一日地忙碌。
我不知道,美國梭羅博物館終是否找到人們點擊“否”的真正原因。我惟一清楚的是,在點擊“否”的431439票中,有我的一票。因為我一直認為,一種生活,只要適合自己,只要有自己喜歡的內容,就是好的生活。
貧困博士生的反思
——反思自己,自立自強
全國第一位受希望工程資助的博士生張宗友上南京大學時,覺得“自己已經(jīng) 23 歲了,再要人資助是很丟臉的事”,他把社會捐助款一部分轉給家鄉(xiāng),一部分留給系里,還有一部分寄給西藏林芝地區(qū)一名家貧的小學生。每月 240 元的津貼只夠吃飯,他就通過課余當家教、當系計算機房管理員、到南大出版社當校對、批閱自考試卷等方式勤工儉學。 3 年下來,他不僅拿到了學位,而且還資助了上高中的妹妹。他留校任教時帶的 72 名學生中普遍形成一種自主自強的觀念,貧困生無一失學,就連一些家境較好的同學也在打工,主要是希望得到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