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捷耶夫《毀滅》讀后感

字號:


    讀書不但可以滋潤讀者的心靈,充實讀者的精神世界,還能夠潛移默化的影響讀者面對生活的狀態(tài),多讀一些好的書籍吧,它會讓你受益終身。相信不久的以后你也會愛上讀書!為您提供相關精彩!歡迎您的關注及閱讀!
    《毀滅》讀后感范文一
    只用8天讀完了蘇聯(lián)法捷耶夫的早期名著《毀滅》。至此,讀書計劃中的俄羅斯民族文學和革命文學作品均已閱讀完畢。
    小說敘述蘇*內戰(zhàn)爭時期,萊奮生領導的一支150人的紅軍游擊隊在遠東地區(qū)與高爾察克白軍和日本干涉軍周旋、搏斗的故事。由于偵察兵被俘犧牲、連續(xù)遭敵襲擊,又有人臨陣脫逃,最后隊伍僅剩19人劫后余生。
    小說著重表現(xiàn)了游擊隊長萊奮生的堅毅剛強、深藏不露、知人善任,對不服管的部下卻又玩弄權術(這是肖毛先生指出的),劫掠農民的糧食而不加撫慰,斷然毒死不能隨行的重傷員……人物的兩面性同樣鮮活。對于另一個分量同樣重的人物密契克(魯迅譯為美諦克)與萊奮生同為知識分子出身,自私、孤傲的弱點,固然與后者判若云泥,但卻也使不出后者的那些手段,雖然最后走上了丟開戰(zhàn)友逃命進而叛變的道路,但他并非不可能避免損人利己的結局。
    游擊隊中的工農隊員,我印象最深的自然是那位“第一男配角”莫羅茲卡(魯迅譯為木羅式加)了。他那不良的品行,最初與密契克形成鮮明對此,但最終思想轉變后的舉動——為鳴槍示警而犧牲,則形成另一種鮮明的對比。但我最感佩的卻是騎兵隊長、牧人出身的麥杰里察。他性情暴烈,卻智勇雙全。在偵察白軍敵情時被俘,在被押到村民前時,向來冷漠的他突然迸發(fā)出了對人民的感情。最后,為救*指認他的一個牧童(可能是他童年的影子),麥杰里察從臺階上縱身撲向哥薩克連長,不幸沒能同歸于盡……
    在《鐵流》和《毀滅》中我更喜歡后者?!稓纭吩谌宋锼茉煊绕涫切愿竦膹碗s性上的確超過后者,但是《鐵流》中紅軍的殘忍終究是對敵人的,而不是對群眾甚至是戰(zhàn)友殘忍——雖然那是為了集體的生存。我對萊奮生喜歡不起來——他那些殘忍做法并非沒有人道一點的方式。
    《毀滅》讀后感范文二
    法捷耶夫的《毀滅》中對人物刻畫具有空間感,這一點繼承了托爾斯泰立體、動態(tài)描繪人物性格心理發(fā)展的手段。
    法捷耶夫的《毀滅》是個人主義的毀滅,是無產階級優(yōu)秀分子經歷過血與火的考驗后在組織上得以重生的涅磐。革命隊伍遭到殘酷的打擊,但畢竟保留了革命的火種,這是革命事業(yè)重生的希望。作者認為對革命事業(yè)危害的不在于外部敵人的強大,而根本在于落后人物內心的個人情緒和自私自利的弱點,通過這一毀滅性的打擊,最終去掉了這些作者認為有害的東西,最終達到革命整體的復興。
    根據敘述學,文本生成意義,作者的思想最終要訴諸文本而得以實現(xiàn)。作者的傾向性隱藏在文本的敘述方式中。法捷耶夫的《毀滅》中有一類特殊人物,作者對他們的敘述以一種空間性的特點與其他人物區(qū)別,這一類特殊人物是作者刻畫人物中代表性的典型:莫洛茲卡、密契克、萊奮生。所謂空間性,指的是作者通過某個人物的眼睛觀察周圍,即所謂站在房子里透過窗戶看世界,窗戶開得越多,看到的東西越全面,該人物所占據的空間就越大,活動的范圍就越廣泛,人物性格就越復雜,未來的發(fā)展隨意性就越大,因為敘述者是人物而不是全知全能的作者,讀者接受的信息也如同身臨其境的主人公。如果人物的主觀視角越少,則作家更多的是從外部審視主人公所處的方位,則該主人公的個性就越清晰,發(fā)展的趨勢也越明朗。在描繪這三個人物時作者使用了多種視角,時而進入人物內部,時而從高處俯視人物,在更多的情況下將兩種視角交替使用,因為以主人公視角敘述無異將讀者的觀察點移至主人公身上,使讀者產生與人物同命運的移情效果。于是作者在讓主人公大段大段地抒發(fā)內心感受時突然以全知的敘述者身份點破其內在含義,幫助讀者從作者原意出發(fā)理解人物,以此表露作者的傾向性。
    比如莫洛茨卡的出場是以作者全知性視角娓娓道來,評述他的出身背景,為后來莫洛茨卡的放蕩生活和以人物自己的眼光看問題時的缺乏理性做好鋪墊,使讀者能寬容他身上的缺點。描寫密契克時多處使用兩種視角交叉的辦法,如密契克在醫(yī)院里瓦麗婭愛情的鼓舞下盼望快些出院,并設想融入革命隊伍的新生活,但作者卻不時現(xiàn)身點破他的虛幻性。以萊奮生的主觀視角敘述時作者經常將他放在與讀者獨處的位置上,使他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平凡之處能像說悄悄話一樣向讀者傾訴,而萊奮生在指揮隊伍時仍能保持高度的革命自覺,摒棄任何私心雜念。法捷耶夫的寫作態(tài)度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否定個人主義的思想情調,稱其為“虛幻的小鳥”,另一方面在以主人公視角敘述時又不得不將自己和讀者移置于人物身上,產生與人物同命運的移情心態(tài)。因此作者不得不采取另一些敘述手法來加強批判個人主義的力量。
    法捷耶夫學習托爾斯泰的心理描寫方法,在《毀滅》中很好地表現(xiàn)了對托爾斯泰心理刻畫的繼承。例如在《戰(zhàn)爭與和平》和《毀滅》中都有主人公戰(zhàn)后余生躺在地上仰望長空的情節(jié)。托爾斯泰信奉人的道德的自我完善和凈化,通過個人的懺悔思考達到了與上帝真理相契合。而法捷耶夫是反對以個人為中心的思考,因此在托爾斯泰筆下安德烈公爵仿佛聆聽到上帝的教誨,在明凈的天空下領悟到生命的真諦在于愛。而法捷耶夫讓密契克仰望的卻是沒有星星的黑夜,密契克感到自己心里也是同樣的空虛,“因為沒有星星,所以格外昏暗凄涼”。
    不知道是否巧合,法捷耶夫雨肖洛霍夫的小說中都寫到革命者槍斃戰(zhàn)俘的場景。肖洛霍夫從人道主義出發(fā),譴責槍殺手無寸鐵的俘虜,通過格里高利的主觀視角表現(xiàn)更多的是同情;而法捷耶夫認為這是正義事業(yè)的必要行為,要從革命的高度看待暴力:為了崇高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因此在密契克視野中出現(xiàn)的被槍斃的人物是人格極端卑劣的告密者,而密契克的痛苦便顯得軟弱可笑,在痛苦中尤其還提到“卷發(fā)的可愛姑娘”,增加了敘述的嘲諷性。
    蘇維埃作家繞不開的問題,是個人的思考對宏偉的歷史構想來說,永遠是無用的空想。
    《毀滅》讀后感范文三
    《毀滅》不僅描述了游擊隊的戰(zhàn)斗事跡,而且著重描繪了游擊隊員精神上的成長和性格的形成。法捷耶夫曾這樣概括了小說的主題思想:“在國內戰(zhàn)爭中進行著人材的精選,一切敵對分子都被革命掃除掉,一切不能從事真正革命斗爭的人和偶然落到革命陣營里來的人,都要被淘汰,而一切從真正的革命根基里、從千百萬人民群眾里生長起來的人,都要在這個斗爭中得到鍛煉、成長和發(fā)展”,在革命中進行著“人的最巨大的改造”①。作者對小說的人物形象體系和情節(jié)結構的安排,都為揭示這一主題思想服務。
    【①法捷耶夫:《和初學寫作者談談我的文學經驗》,見《三十年間》第90頁,蘇聯(lián)作家出版社。偵察時落入敵人手中,始終保持著大無畏的精神。他受盡折磨,但只字未吐,犧牲前還赤手空拳地同敵人作拼死的搏斗。這些形象表明:正是革命人民在黨的領導下創(chuàng)造著歷史,他們不惜*犧牲以保證革命取得勝利,同時他們也在斗爭中受到鍛煉,獲得新生。】
    《毀滅》描寫了為革命所喚醒的人民大眾——礦工和農民出身的游擊隊員,塑造了許多感人的藝術形象。他們是革命的根基,為革命出生入死,對革命一片忠心。礦工杜鮑夫、岡恰連柯、萊奮生的助手巴克拉諾夫、牧人麥杰里察都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礦工排排長杜鮑夫體現(xiàn)了工人階級的本色——自覺的紀律性、集體主義精神和階級自豪感。他所率領的礦工排成為萊奮生游擊隊的核心。在戰(zhàn)斗中,哪里的任務最艱巨,他們排就出現(xiàn)在哪里。這個排的成員、爆破手岡恰連柯機智勇敢,有高度的覺悟,曾用地雷炸毀敵人的軍用列車,并幫助莫羅茲卡走上正確的道路。工人階級的優(yōu)秀品質在他身上表現(xiàn)得極為充分。菜奮生的助手巴克拉諾夫是革命青年的代表,他天真、勇敢,充滿著青春的活力,到小說結尾時已經成熟起來。萊奮生就是受到他的啟發(fā)才率領隊伍沖出敵人包圍的。牧人麥杰里察是一個有著濃郁浪漫主義氣息的形象。他在
    游擊隊隊長萊奮生是小說的中心人物。他體現(xiàn)了共產黨員的優(yōu)秀品質和在游擊運動及人的改造過程中的領導作用。作者沒有把他寫成理想的英雄,而寫成平凡的人。論外表,他沒有魁梧的身軀,他也沒有完成驚天動地的偉業(yè),但他是優(yōu)秀的指揮員和教育者。為了戰(zhàn)勝敵人本體論、宇宙論、心理學、自然神學、*學、經濟學和政,他在戰(zhàn)斗環(huán)境中對隊員們進行艱苦細致的思想教育工作,努力提高他們的覺悟。他通過對莫羅茲卡偷瓜事件的處理,培養(yǎng)了游擊隊員的紀律性,同時,也密切了軍民關系。
    萊奮生對革命事業(yè)無限忠誠。自從他接到戰(zhàn)略轉移的命令之后,就堅決執(zhí)行上級指示,及時做出轉移的決定,進行有準備、有秩序的轉移。在游擊隊陷入沼澤地的緊急關頭,他表現(xiàn)出鋼鐵般的意志和出色的組織才能,手持火把出現(xiàn)在人群中,隊員們被他組織起來,在沼澤地上奇跡般地鋪出了一條路,終于把隊伍從毀滅中救了出來。小說末尾,隊伍只剩下19人,萊奮生覺得他們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他雖因失去助手巴克拉諾夫和其他同志而傷心落淚,但看到遠處打麥場上的人們,就想到要很快使他們成為自己人,吸引他們參加革命。
    在小說中,菜奮生是一位威嚴、冷靜的隊長,又是一個內心充滿階級友愛的人。書中動人地描繪了萊奮生夜間查崗的場面。他“悄悄地在篝火中間穿過”,發(fā)現(xiàn)值班人在出神,“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在沉思,臉上露出善良的、孩子般的笑意”。于是,他把“腳步放得更輕”、“走起來更小心”,為的“是怕把值班人臉上的微笑掠走”。蘇聯(lián)作家在20年代刻畫先進人物時,誰也沒有像法捷耶夫那樣把嚴峻與溫柔巧妙地結合在一個人物身上,誰也不曾像他那樣細膩地表現(xiàn)共產黨員豐富的精神世界。
    萊奮生是早期蘇聯(lián)文學中最成功的共產黨員形象之一。法捷耶夫克服了20年代許多作家對群眾自發(fā)性的歌頌以及他們在描寫黨員形象時表現(xiàn)的公式化、概念化等缺點。他描寫了萊奮生作為、教育者的作用,同時也充分揭示了萊奮生的精神面貌和內心世界,使這一形象顯得生動而豐滿。
    莫羅茲卡的形象鮮明地表現(xiàn)了人民群眾在革命斗爭中鍛煉、成長為新人的過程。他最初是具有濃厚農*識的礦工,在他身上存在著不守紀律、偷東西、酗酒、胡鬧等許多缺點。他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痛苦的代價。小說最后,他擔任前哨偵察,遇到了敵人的伏兵。在面臨生死考驗的關頭,他絲毫沒有考慮個人的安危,只想到應該向同志們報警。為了使同志們得救,他毫不猶豫地獻出了生命。
    與萊奮生和莫羅茲卡的形象相對立的,是最終叛變革命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者密契克的形象。這個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懷著浪漫主義的幻想參加了游擊隊。他雖然置身于火熱的革命中,內心向往的卻是安逸、舒適的生活,后來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不惜斷送曾搭救過他的莫羅茲卡和其他游擊隊員。之后,他還打算扮演一個受難者的英雄角色,想*。不過,密契克最愛的畢竟“還是他自己”,于是他“趕快把*藏進衣袋”。在這里,作者徹底撕下了這個叛徒的假面具。
    小說末尾,作者描繪了一幅寓意性的畫面。萊奮生的部隊在又一次擺脫敵人的追擊后走出森林,在他們眼前“呈現(xiàn)出大片高高的青天和陽光照耀著、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收割過的、鮮明的棕*的田野”。遠處打麥場上,勞動的人群在快樂、熱鬧地忙碌著。這個畫面象征著革命的光明遠景。打麥場上的人們將是革命的生力軍。因此,小說沒有給人留下凄慘的形象,卻使人對革命的前途充滿信心。
    《毀滅》是早期蘇聯(lián)文學中秀的作品之一。它同富爾曼諾夫的《恰巴耶夫》、綏拉菲莫維奇的《鐵流》一起被稱為蘇聯(lián)20年代文學中3部“里程碑式”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