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描寫荷花的詩詞《淥水曲》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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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淥水曲》是李白詩中流傳最廣的佳作之一。此詩描寫的是一幅迷人的勝似春光的秋景。下面就和一起來了解下李白描寫荷花的詩詞《淥水曲》,歡迎閱讀!
    《淥水曲》
    唐•李白
    淥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
    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
    【賞析】
    首句寫景,詩人就其所見先寫淥水,南湖的水碧綠澄徹,一至映襯得秋月更明。次句敘事,言女子采白蘋。三、四兩句構思別致精巧,“荷花”不僅“嬌”而且“欲語”,不特“欲語”而且十分媚人。末兩句詩寫出典型的南方秋景,不僅無肅殺之氣,無蕭條之感,而且生氣勃勃,勝似春日;從景色的描寫,表現出詩人愉悅的情緒。
    詩的前兩句寫景與活動?!皽O水明秋月,南湖采白蘋”,皎潔的月光灑在碧綠的水面上,使水面更加明凈,這時有一位采蘋的姑娘,泛舟在南湖之上,朦朧的月光籠罩著她,似有一種淡淡的哀愁。
    “荷花嬌欲語,愁殺蕩舟人”,這兩句寫采蘋女看到嬌艷的荷花,轉而生愁的情景。荷花亭亭玉立,像一位妙齡少女,清新而嫵媚,它半開半閉像是要開口說話一樣,又帶些許的羞澀,十分動人。見此美景,采蘋女突然神魂搖蕩,無限哀婉惆悵起來,“愁殺蕩舟人”。她因何生愁,作者沒有言明,給讀者留下遐想的余地。
    此詩中最精彩的一句是“荷花嬌欲語”。荷花純潔無暇正像一位純真的少女,她欲言又止,無限羞澀?!坝Z”二字尤為傳神,運用擬人手法,刻畫出荷花含苞待放的情態(tài),同時也暗喻詩中的采蘋女情竇初開的嬌羞面容。大概正因為采蘋女見荷花如見自己,而觸動了心中的情事,以至“愁殺蕩舟人”。
    擴展閱讀:李白的姓名由來
    第一種說法:那是李白七歲時,父親要給兒子起個正式的名字。李白的父母親酷愛讀書,他們要培養(yǎng)兒子做個高雅脫俗的人。父親平時喜歡教孩子看書作詩,在醞釀起名之時,同母親商量好了,就在庭院散步時考考兒子作詩的能力。
    父親看著春日院落中蔥翠樹木,似錦繁花,開口吟詩道:“春國送暖百花開,迎春綻金它先來。”母親接著道:“火燒葉林紅霞落”。李白知道父母吟了詩句的前三句,故意留下最后一句,希望自己接續(xù)下去。他走到正在盛開的李樹花前,稍稍想了一下說:“李花怒放一樹白”。
    “白”——不正說出了李花的圣潔高雅嗎?父親靈機一動,決定把妙句的頭尾“李”“白”二字選作孩子的名字,便為七歲的兒子取名為“李白”。
    第二種說法:李陽冰的《草堂集》序中說:“逃歸于蜀,復指李樹而生伯陽。驚姜之夕,長庚入夢。故生而名白,以太白字之”。范傳正的《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中寫道:“公之生也,先府君指天(李)枝以復姓,先夫人夢長庚而告祥,名之與字,咸取所象”。
    從以上文獻中我們不難看出,李白的姓名是其父回到蜀中給自己恢復了李姓后,為后來出世的李白取的名字,李母夢到太白金星后于是有了身孕,在陣痛難忍中生出李白,李白的名字就是根據這一夢境得來的。
    唐朝長安元年,李白出生于武則天執(zhí)政后期的公元701年。李白少年時代的學習內容很廣泛,除儒家經典、古代文史名著外,還瀏覽諸子百家之書。他很早就相信喜歡道教,喜歡隱居山林,求仙學道;同時又有建功立業(yè)的政治抱負。一方面要做超脫塵俗的隱士神仙,一方面要做君主的輔弼大臣,這就形成了出世與入世的矛盾。但積極入世、關心國家,是其一生思想的主流,也是構成他作品進步內容的思想基礎。李白青少年時期在蜀地所寫詩歌,留存很少,但像《訪戴天山道士不遇》《峨眉山月歌》等篇,已顯示出突出的才華。
    擴展閱讀:李白的身世之謎
    關于詩仙李太白的家世和身世,唐代當時就諱莫如深,特別是對其祖父、曾祖父,史料無一記載。李白自己很少談及家世,偶有所及,也往往只提遠祖,諱言近親,閃爍其辭,故布疑陣。盡管如此,還是有人從歷史的塵幕中看出了蛛絲馬跡。最早提到此事的是唐梓州刺史于邵,他最早在李白故里立碑紀念,明末曹學全《蜀中名勝記》載有碑文內容:“白本宗室子,其先避地客蜀,居蜀之彰明,太白生焉”。接著提到此事的乃宋人杜田。
    延至當代,才有《中國青年報》1985年7月28日所載兼葭《李白身世之謎》,轉述臺灣學者羅香林認為:李白乃李建成之后。韓維祿1988年撰文《李白“五世為庶”當為李建成玄孫解》論證李白乃唐宗室,李建成玄孫。持同樣觀點的徐本立1990年發(fā)表《李白為李淵五世孫考》亦認為李白應為涼武昭王十二世孫、太祖李虎七世孫、高祖李淵五世孫、太子建成玄孫。而朱秋德的《論李白的宗室情結及對其人生諸要素的影響》(《絲路學刊》1997年第4期),更對李白的身世及人生諸要素作出一番綜合考察和評價,以期接近歷史本來面目。
    李白的研究者們主要引據的是李陽冰《草堂集序》和范傳正《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并序》。李陽冰《草堂集序》作于李白同時,其中的身世內容當出自李白口授,范傳正作《序》時有李白孫女陪范主持其祖父遷墓之事。
    朱秋德在他的文章中說:“李白作為淪落民間的宗室之子的人生悲劇是命定的,是誰也無法解救的。祖先的血脈周流其身使他渴望有所作為,但祖先蒙受的罪孽又使他不敢有所作為;建功立業(yè)而又害怕暴露身世使他的精神和行為在廟堂之高和江湖之遠間首鼠兩端。他的一生就是在這種矛盾中,在祖先留下的物質財富和精神枷鎖中度過的。他是戴著鐐銬跳舞的人,而這鐐銬世人看不見,只有他自己知道?!?BR>